你不妨大胆一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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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杀破狼/将进酒」归乡身幸全.2

.第一次写,不好见谅,OOC归我

.大概十来章一换

.早想搞这两组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

.存个私心已死之人只带一部分,省得尴尬

.《杀破狼》《将进酒》均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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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过书之后两组人之间的那点陌生人隔阂已经随着偶像传说光环+插科打诨欠欠打的摩擦消失干净了,年龄相仿的很快就玩到了一起,好得就像亲兄弟亲姐妹。恨不能当场叩头结拜。

一大早他们刚起床穿衣,隔壁大梁组因为一桌子都是他们陛下的手艺而固不敢碰,直到看见顾帅和碗筷若无其事的吃才大着胆子嚼了几口,顿时满桌刀光剑影。

吃饱喝足该看书了,岚霁抹了抹有点发亮的嘴角,招呼这帮人过来看书。

「葛胖小所说的“沈先生”与“十六叔”是一对兄弟,与长庚还颇有渊源。

两年前,长庚还小,独自溜出城门玩,不小心迷路遇上了狼群,险些被叼走,幸好那沈氏兄弟游历到此。

沈先生用药粉驱走了饿狼,救下了他一条小命。兄弟两人后来在雁回小镇长住了下来,徐百户将自家一个空院子租给了他们,感念他们救命之恩,不收房租。

兄长名叫沈易,是个屡试不中的落第书生,虽然年纪不大,但仕途之心已绝,安分守己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起了隐士,街坊们都客客气气地叫他“沈先生”。

沈先生除了当隐士,还兼任大夫、书信对联代笔、西席先生与“长臂师”等数职,他十分多才多艺,会给人治跌打损伤,还会给母马接生,白天在家里办私塾,教一干少年念书识字,晚上将学生们打发走,便能挽起袖子修理蒸汽火机、钢甲与各色傀儡,补贴家用,隐世隐得不可开交。」

陈轻絮看着给母马接生那几个字露出了一点恰到好处的惊讶:“你还会这个?”

结果沈季平还以为自家媳妇是在夸他……尾巴都翘天上去了。

「沈先生什么都会,又会赚钱又会顾家,烧火做饭也是一把好手,能干极了,他那兄弟因此无事可做,只好专门负责败家——沈先生的兄弟叫做“沈十六”,听说是从小身体不好,家里恐怕养不大,便也没给取大号,因为是正月十六生的,就以“十六”做了名。

沈十六一天到晚既不读书,也不干活,油瓶子倒了不知道扶,连捅水都没见他挑过,不是闲逛就是喝酒,十分不学无术,几乎没有一点优点。

除了长得好。」

所有人做了几个准备动作:

1.东西全都放下(兰舟和子熹多了一步,摘琉璃镜和收扇子)

2.脱去外袍(女孩子们肯定不会啦)

3.捂住肚子

4.除了大靖组其余的全笑了

沈季平鞠了一捧辛酸泪,看看,他在姓顾的手里都过着什么日子。

顾昀:“嗯,季平果然称职。”

称职什么?老妈子当的称职吗?

此人送给他一个挂着头发的后脑勺。

「长得真是好,镇上的老寿星亲口鉴定,说活了快九十岁,没见过这么齐整的男人。

可惜再好也没用——沈十六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,人烧坏了,眼睛约莫也就能看清近前两尺的东西,离开十步远,连男女都分不出。他还耳背,跟他说句什么都得靠喊,每天从沈家门口过,隔着院墙都能听见那温文尔雅的沈先生疯狗似的冲他咆哮。

总而言之,沈十六是个又聋又瞎的病秧子。」

看到这里大多数人的表情都变了,他们不傻,这么一看都知道沈十六就是顾昀本人。

丁桃小心翼翼问道:“那……顾帅的是真的耳目不便吗?”

大靖组的其他人也齐刷刷的将视线投向顾昀。

顾昀挑眉:“你猜呢。”

元和帝看着顾昀,眼里蒙了一层雾。

「按着当地风俗,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的时候,便会认干亲,有儿孙的儿孙认,没有儿孙的自己认。

沈氏兄弟从狼嘴里救下长庚,是救命之恩,长庚理所当然地认两人中的一个为义父。

沈先生读书读坏了脑子,硬是说不合理法,固不敢受,反倒是他兄弟十六爷痛快,当场改口叫了声“儿子”。

这样一来,沈十六那混混便占了个天大的便宜——倘若这游手好闲的病秧子将来穷困潦倒,长庚就得给他养老送终。」

噗!

又是哪位大神漏气了咱不知道,反正还是所有人都笑了。

沈易:“顾子熹你胆子也是够大的。”

顾昀的回答是一个茶盖抛了过去。

长庚在他耳边轻声喊:“义父,子熹。”

里面蕴含的情意很轻,但绝不含糊。

「长庚轻车熟路地穿过自家院子,从角门往外一拐,就到了沈先生家。

沈家一共两条光棍,连只母鸡都没有,自然不用避讳谁,他向来随来随走,门也不敲。

一进院子,一股药味和着一阵气如游丝的埙声便扑面而来。

沈先生正在院里皱着眉熬药,他是个书生模样的青年,穿一袭旧长衫,不老,但总是皱着眉,有一身饱含烟火气的清寒。

埙声是从屋里传出来的,吹埙人修长的人影被黯淡的灯光打在纸窗上,显然水平不佳,也听不出是个什么调子,时常有那么一两个音吹不响,通篇哑声哑气,带出点奇异的凄凉和倦怠。

若说这是乐声,那可能有点牵强,长庚侧耳品味了一下,感觉如果非要夸一下,那只能说他嚎丧嚎得挺婉转。

沈易听见脚步声,冲长庚一笑,随后冲里屋吼道:“祖宗,嘴下留情吧,尿都让你吹出来了,长庚来了!”」

嚎丧嚎得挺婉转……

顾昀严重怀疑撰写此书的人和他有仇。

怎么净是他的黑历史?

「吹埙的那位充耳不闻,凭他的耳力,可能确实也没听见。

沈先生一脸菜色。

长庚听着觉得吹埙的人中气还足,不像有病,先放了一半的心,问道:“我听葛胖小说先生要给十六换药,他怎么了?”

沈先生看了看药汤成色,没好气道:“没怎么,换季而已,四时用药各不同,这病秧子娇贵,难伺候得很——对,你来得正好,他今天不知从哪弄来个玩意,还想明天一早给你送过去呢,快去看看。”」

看完这一点岚霁顺手关了光屏,潇洒的把手一挥。

“行了,看完了玩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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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打这一篇的草稿时给亲友看了一下。

她还问我为啥有些人就没说过话。

我这么一想也是,本来我就很不擅长写人物之间的对话,因为我怕自己会把控不好那个度,虽然ooc了算我的。

我觉得大部分人都更适合去做个安静的看客,毕竟不是自己身上的事不好随便评价。

等到术业专攻的时候再叫那些人吱一声吧

就酱,鞠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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